看到这里,我有了一个“aha moment”。在和我自己的母亲交谈时,我确实也感觉到,我们似乎生活在不同的宇宙里。有难度的话题远不止“我技术数据分析师的工作是干什么的“和“什么是顺性别”。我觉得我们的世界观相差甚远,试着费心解释一切并希望她能理解非常累人。所以我会与母亲保持距离,避免谈论那些让我们俩都沮丧的话题。我想,阿彼察邦的真正意义上的精神导师是侯孝贤和蔡明亮,他俩共同的影像特点就是大量使用固定机位,就拿阿彼察邦最近上映的这部《记忆》来简单地归纳一下,其实就是数个固定机位长镜头拼接起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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